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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参壹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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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,昂首反驳:「恃强凌弱就是不对,你快放了他们。」

红发男勾起嘴角,满怀恶意朝黑狐抽了一鞭,鞭子带着火燄在黑狐身上燎开。这时丁寒墨出掌释出一道寒气瞬间灭了火燄,更把那截鞭子冻成冰块,对方一使劲那鞭子就从冻住的地方碎裂断毁。

红发男怒斥:「混帐东西!敢毁我的法器!」他暗暗惊诧不已,还好这鞭子并非他的本命法器,却也已经是上乘法器了,那傢伙居然就这么把它冻坏了。

丁寒墨隔空再出一掌,动作优雅轻松得像是拨开过高的芦苇花那样。红发男似乎没想到真有人敢正面和他衝突,当即被打飞撞上庙里的大龙柱再摔落地,闷咳一声后喷出一口血。

丁寒墨往前迈步,话音平冷:「哥哥不高兴了,你该死。」

曲永韶立刻拉住丁寒墨的手劝说:「你别这样,我方才不是讲了么?恃强凌弱是错的,再说他虽然弄伤了你,还打伤别人,阻止他就够了,没必要为这种傢伙犯杀业。」

「好,明白。」丁寒墨听话收手,连一个眼神也没再给那红发男,和曲永韶手拉着手就走出古庙。

之前和曲永韶聊仙督緋闻的魁梧长鬚男还在不远处看热闹,一见到曲永韶他们走到庙外就赶紧拋出纸人飞上前叮嘱:「你们快走吧,方才那位是魏家少主,魏燃,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!我们也要赶紧离开。」

纸人飞离并烧起来,曲永韶朝纸人喊:「多谢大哥忠告。」

凡人、修士、精怪一见到庙里的红发煞星都赶紧开溜,但与此同时,夜空中还有多道流光朝古庙匯聚,曲永韶直觉是那魏家子弟又要做什么了,他也拉丁寒墨要离开,但庙里突然飞出十多名黑红衣饰的修士围住他们俩,其中有男有女。为首的那名红发青年,也就是魏燃自庙里抹着嘴角血跡走出来,比了个割喉手势下令:「杀光他们。」

十多名魏家修士不由分说各执兵刃、法器杀向曲永韶跟丁寒墨,丁寒墨听曲永韶轻声说:「留活口。」

「好。」丁寒墨应了单音,身影骤然消失,随即传出那些修士们的接连惨叫声以及骨头断裂声,几乎在瞬息之间以攻为守结束困局。丁寒墨回到曲永韶身旁,而打算围攻他们的修士们全都表情痛苦的倒地呻吟。

只剩魏燃手脚完好的站在原地,他也没瞧清楚方才发生何事,只知道是那个白衣灰眼的男人干的好事,也不晓得这是哪里来的散修竟敢对他们魏家人出手,他又惊又惧,扬声撂话:「不管你们是哪来的妖孽,魏家都不会放过你们!」

曲永韶蹙眉,原先他还以为能跟那青年讲理,但对方一再挑衅、攻击,他心中已经对魏家印象极差。他开口回应那红发男,声音是清越好听的,却也无半句好话:「不管你是谁,现在跪下道歉我还能网开一面,不然要你追悔莫及。」

魏燃没想到那看来天真又不諳世事的少年敢对他放狠话,被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傢伙看轻让他更恼火,他鞭子坏了,想摸出其他法器或兵刃制敌,但一摸到项鍊,那藏有兵刃的坠子就化为齎粉,再摸到腰间锦囊,锦囊立刻烧成灰,它们皆是中上乘的道具,泛泛之辈是不可能在不念咒成诀等情况下轻易毁掉的,那少年或许比那白衣男还危险!

「你究竟……」魏燃听到自己话音里有恐惧,有些颤慄,话语未竟就迎来那少年飞身而来的一记直拳,他还以为对方要施展什么法术,早在袖中暗自掐诀防范,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揍他一拳。

这当然也不是普通的拳头,曲永韶可是蓄劲出击的,虽未使出全力,但也用了三、四成真气,加上他多年干农活、山野田地间劳作锻鍊来的力气,当场就把那青年揍得鼻子都青了,立刻流下两道鼻血,还算英俊的脸也疼歪了。

「哈啊啊──」魏燃痛得发出怪叫,疼得眼泪、鼻血直流,皱脸跪地,察觉那少年又朝他踱近一步,慌忙抬手喊:「给我慢着!」他快疼死了,从没受过这样的污辱,但是比起污辱,他感受到更强烈的生死危机,因为那少年起初看他的目光是平静无波的,还算温和,但刚才他下令杀人后,那少年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垃圾……就像随手就能把他揉烂拋开,将他肉体神魂抹煞于无。他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强者施予的威压,他不是没遇过比自己厉害的修真者,可是他们往往会看魏家的面子,不会这样对待他。

「语气太差。」曲永韶冷淡说完,又朝魏燃稍好的侧脸使出一记鉤拳,这次魏燃飞出了几丈远,那些倒下的修士们也只能虚弱的唤他们的少主。曲永韶双足轻蹬,倏然来到魏燃头顶处,掌心对着魏燃的脸,低头瞅着魏燃说:「道歉。」

魏然懵住,从没有人要求他为什么事道歉,不过这人的嗓音即使压低了也好听,究竟是哪来的散修?他双目湿润,眼泪不自觉滚落鬓颊,矇矓中他望着那少年颠倒的面容,觉得少年彷彿有张倾世的容顏,却也是他招惹不起的狠人,他本能感到惧怕而发抖,也抖着嗓音说:「对、对……对不起,我、不敢了,饶了我,饶我一命,求大能饶命。」

曲永韶偏头问:「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么?」

「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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