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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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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,就入冬了。

像是直接从秋天就跳到冬天,没给人一点预兆,连感冒也来的措手不及。

其中措手不及的一位,就是程忱。

他裹着被子,病殃殃地躺在床上,像一朵蔫了的花。

盯着凛冽的寒风,他烦躁地皱起眉头,准备打个电话。

正巧有电话打进来,他瞅见来电人,好不容易起来的兴致,又消下去。

“一分钟,抓紧放。”

经纪人:“……我是来关心你的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…呵呵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样,比以前还要硬气。

“好多媒体记者都来问你女朋友是谁,可好奇了,怎么办?”

“那就好奇着吧。”

程忱说完,挂断,拨出去个号码。

一听到电话里温柔好听的女声,他瞬间切换成小奶狗的状态,可怜的要命。

“许鸢,我感冒了,你确定不来看看你重病的男人吗?”

“…本来想来,你这么一说,还是算了。”

“好,你千万别来,来了就等着被我上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重病的人都这么嚣张的吗???

挂了电话,许鸢收拾收拾,跟阿值交代好,才出门。

坐在桌边看书的阿值: …我一点儿也不想他当我姐夫了,总跟我抢姐姐。

匆匆赶到地方,许鸢一开门,程忱就整个人歪到她身上,声音没有力气,却带着调笑:“你想被我上啊?”

念在你重病的份上,我不扔你。

男人还没有吃早饭,许鸢煮好粥,端到程忱的床边。

程忱手撑着头,舌尖抵抵左腮,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
“来,快点吃吧。”

“你喂我。”

许鸢现在好怀疑,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巨婴。

舀了一勺粥,她喂到他嘴边,他又道:“要吹吹才能吃。”

?经纪人不是说这人有洁癖吗

许鸢吹吹,再喂过去,他还是摇头:“是你,喂我。”

顿了三秒,许鸢才体会到这人的话中有话,故意表现出很凶的样子:“你吃不吃!不吃我回家了。”

小姑娘凶起来的样子其实也软趴趴的,特别可爱,像只披着虎皮,还晕头转向的小兔子。

大概是真的病重了,程忱竟整个人埋到被子里,传出闷闷的声音:“你凶我。”

好了更奶了,许鸢怀疑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。论凶的话,怕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才凶吧。

小姑娘脸彻底红了,攥紧拿勺子的手,继续软软地凶:“好啦!我喂!”

……

一刻钟后,一碗粥见底,许鸢的小嘴也红了一圈。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,但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
去翻了翻药箱里的感冒药,许鸢找到一盒感冒灵,倒好热水,让程忱吃。

程忱皱着每天,陷在柔软的枕头里,看着她:“我不吃药。”

“吃了才会好。”

“吃了也不会好。”

他理也直气也壮,眨眨眼睛,无辜的要命。

“那要怎么才好呢?”

许鸢放弃给他吃药了,他固执起来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像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,对,还没有阿值懂事。

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暖和,程忱笑了笑,也特别温柔,与之不符的是眼里泛着光,宛如一只饥渴的狼。

“要许鸢。”

他的要,不是单纯的要,是完完全全的要,要一个完整的她。

从一开始,他就很恶毒地想过,他孑然一身,最好她也是。

这样,那么大的世界,他们就只有彼此,就只能互相拥抱彼此。

唯一的感觉,太好了。

在一起之后,他晚上睡得很好,并开始做梦,做关于她的梦。

春梦。

梦见她在他身上眼波流转,眉眼动人,柔软地伏在他身上,一上一下,牵动着他的心和魂。

他眼里全是痴迷,想伸手去触碰她湿润的黑发,却突然惊醒,发现身下一片濡湿。

而立之年,还会做这种梦,他在夜里痴痴发笑,笑完,一根烟抽到天亮。

她太柔软了,让他觉得她还很小,以至于总把欲望藏起来,怕吓到她。

程忱看许鸢时,总在想,这么好的姑娘,是用来放在心上的。

等放好了,再压在身下吧。

终于,她被他压在身下,水眸雾蒙蒙地看他,带着点惧怕和好奇,让人想到初生的奶猫。

她总是这样,一个眼神就教他溃不成军,心动魂离。

程忱伸手捂住她的双眸,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,像电流流过,引起酥麻的反应。

“我是不是说,来了就等着被我上?”

“看来,你很期待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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