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弑神者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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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芙琳这几天特别清闲,自从第一夜多米尼库斯对她举止轻薄后,接下来的几晚便不见他的踪影。

教皇病重,这或许是原因之一。

但不管究竟为何,他不在,伊芙琳逃生的几率便直线上升。

不过对于见不到人这件事,伊芙琳还是有些许懊恼的——虽然不是多米尼库斯,而是其他的男人。

一个是频繁出现在她梦中的哥哥,另一个则是仅有两面之缘的“占卜师”。

她轻轻拨弄着左手指节上的戒指,哥哥一直没来,她无从询问这枚戒指的事情,至今都不清楚它究竟是什么。

直觉告诉她这玩意是件法器,如果能知晓使用方法,那她之后的逃跑计划便能事半功倍。

这几日,伊芙琳在枢机主教的院子里侍弄花草,也顺便听了一耳朵侍从们的八卦。

比如教皇身体每况愈下,多日服药,多米尼库斯在跟前悉心照料也无济于事。

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,多米尼库斯是帝国治疗术法的翘楚,连他都无能为力,恐怕教皇撑不过降临节了。

不过,这些都与伊芙琳关系不大,她现下自身难保,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。

少女长久地坐在花圃前,面前是盛放的白茉莉。微风轻柔地拂过花丛与少女,卷起几片花瓣和少女的发丝。她像是在发呆,宛如一个精致的木偶,乖巧得过分,却毫无生气。

路过的侍女们纷纷为少女感到惋惜,多漂亮灵动的女孩,最终却沦为了笼中的金雀。

伊芙琳暗自计算着日子,从上次集会回来,已经过去六天了。这期间,她一直试图求多米尼库斯让她再出去,可男人在教会里连转六日,根本见不到人。

她垂下眼帘,卷翘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浓密修长的阴影,衬得她的皮肤有种近乎病态的白皙。

当日,占卜师将恋人牌插入排序二,圣杯叁插入排序七,恶魔牌排入排序六。

若她解读得没错,意思是两人,七天后,夜课时分2。

伊芙琳倒也不在乎解读得对不对,反正她是铁了心要跑。要是那个占卜师能助她一臂之力,那自然再好不过。

所以,她今晚必须见到多米尼库斯。

教皇寝宫里围了很多人,大多是枢机主教。以安布罗斯为首的一派和以多米尼库斯为首的一派,分别站在床铺两侧,剑拔弩张地对峙着。

格里高利教皇躺在床上,花白稀疏的头发上戴着礼冠。

享受了大半辈子权力的他,即便病危,也要日夜戴着这象征权力的高帽。可他实在太老了,身材缩水,皮肤皱起,非但没了威严,反倒显得有些滑稽。

多米尼库斯轻轻摩挲着指节上的红宝石扳指,他知道安布罗斯既愚蠢又恶毒,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心急,居然给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药。

他原本打算让格里高利在降临仪式当天死亡,他的血液可是很好的法阵引子。

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安布罗斯的智商,计划被破坏本就让他烦躁不已,而这个蠢货还召集了所有枢机主教,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即将栽赃陷害他的样子,让他内心压抑的暴怒愈发浓烈。

“多米尼库斯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这几天贴身照顾教皇陛下的只有你,难怪陛下病情越来越严重,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,心肠何其歹毒,你对得起教皇多年的教诲吗!”

瑟伦眉头紧皱,面色阴沉,反驳安布罗斯的党羽:“这几日多米尼库斯为了教皇夜不能寐,殚精竭虑,连术法都耗尽了,你们难道看不见吗?”

“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装模作样,”那人满脸横肉,唾沫星子乱飞:“说不定连教皇遇刺都是你们安排的!”

“你!……”

金发主教伸手打断了情绪激动的瑟伦,向前一步。

此刻,他脸上一直佩戴的伪善面具消失殆尽,周身气压低沉,银白色的眼眸中仿佛酝酿着乌云,死死的盯着他们,像暗夜里蛰伏的凶兽。

安布罗斯的党羽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安布罗斯莫名有些发憷,但他顾及脸面,强忍着涌起的不安,恶人告状:“多米尼库斯,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!侍从亲眼看到你下药,还不认罪!”

“认罪?”男人突然嗤笑出声,身上的气质变得十分可怖。

“单凭一个侍从,你就想扳倒我,安布罗斯,我想过你蠢,没想过你那么蠢。”

被戳穿后,安布罗斯脸色铁青,咬着后牙槽,想着自己党羽众多,干脆直接把多米尼库斯拿下,免得夜长梦多:“一派胡言,来人,把他给我关押起来!”

“且慢。”

沉重的大门突然被推开,现任皇帝埃德蒙领头走进来,身后骑士和护卫鱼贯而入,瞬间将教皇寝室围得水泄不通。

“哎呀呀,真是热闹呢,没想到我刚回来就碰上这种‘逼宫’的戏码。”

埃德蒙身后几步,跟着一名身着白金色法袍的魔法师。男人金褐色的长发编成麻花辫,上面还点缀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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