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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·服从性测试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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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情人感官的存在都只为她服务。奉献是必备的素养,忍耐是基本的品德,纵使敢于反抗,结果也总是不尽人意。事实上,那恰恰撞入白马兰的下怀,抗拒是授她以柄,不驯意味着要受苦楚。时至今日,她的情人都时常淤痕遍身地带着拘束跪夜,她并不觉得那是苛责,自己分明很骄纵他。此刻面对图坦臣,白马兰倒是不介意以他的感受为导向,没有课程入门就上难度的道理。

图坦臣在面对她时总是大脑慢半拍,但还是在几个呼吸间读懂了她的意思。情欲的鼓点在心房内敲响,他摸上前襟的搭扣,坦坦荡荡地展示身体。卧房内光线柔和,为他的皮肤蒙上一层肉欲的颜色,未经情事总也显得青涩,硬挺的性器涎水漉漉,红是红,白是白,似乎还有片不大显眼的淡金,光泽粼粼——哦,如果让梅垣知道,他又要气急败坏了,图坦臣的金发真是天生的。

大体而言,白马兰喜欢他的身体,但有个小问题。她朝后退了两步,偏着脑袋赏析图坦臣,堆迭的睡裙形成线条遒媚的流动感,肌脂色泽微妙,随呼吸起伏,乳尖颜色鲜润,樱桃酱蹭在白绸上。他的手臂因体脂偏低而青筋浮凸,角度倾侧,支在床沿。这具肉体看起来很可口,近乎完美,甚至有颇高的艺术水准,只是在沟壑间,在裸岩上,他那根活力充沛的柱状物是不是大得有点不太合乎比例了?

力战能胜,但没必要。白马兰眯着眼,又将脑袋偏向另外一侧。不利健康,且没馋到那份上。

“onyourknees”她伸手轻点,图坦臣不明所以地跪立。

记得上次买玩具的时候送了支润滑液,就搁在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,都还没有拆封。白马兰弯腰摸索一阵才找到,不大点的旅行装,不知是几次的量。她粗略扫过使用说明,撕开塑封,在掌心挤出硬币大小,揉了揉,使之与体温相若。图坦臣望着她的动作,耳根的粉红始终没有消退,当被握住性器时,更是一股欲火顺着腿根烧上心口。

“easy”白马兰托着他的脸,拇指在鬓侧摩挲着。她吻在爱人的唇角,停顿片刻,垂下头,用牙齿缓慢地撕扯下他的束颈。脆弱敏感的部位尽在她的掌握,图坦臣发出失控的漫吟,他感到那水般柔且暖的唇舌包覆咽喉部凸起的软骨,齿列细微的擦蹭引发他的颤栗。

埃斯特…他整个人被摔进情欲里,头晕脑胀,只敢在心里呢喃丈妇的名字。意识飘远,随着海岸线上起伏的浪潮摇摇荡荡,浑然不知推拒。

他的肌肤柔细且澄澈,易于着色。白马兰轻轻在他的颈上吻咬,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阀门在她掌心发抖、弹动,肌肉紧绷至临界,随后又松弛下去,循环往复、乐此不疲。她喜爱这种口感,不由撩起眼皮,向图坦臣投去探问的目光。潮红搽上他的颧骨,两侧前锯肌因他急喘几乎胀裂,似拉满的弓弦。在躯体的极度紧绷中,他艰难地勾起头颅,喉咙痉挛,哀鸣哽塞。此情此景,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显得异常徒劳,鲜有章法、不得任用,是暴殄天物。

欲望催开幽隙,白马兰贴近他,柔韧的胸脯覆上他微微发凉的皮肤,骑住他的大腿。后者顺从地坐下,用一侧手肘撑起身体,他察觉腴厚的肉瓣在他腿面揉搓,实有些灼热。他年长的、冷峻的爱人竟似一滴、一滴地融化,在他怀里变得柔软而鲜活。

“埃斯特…”图坦臣搂住她的腰,手掌从彼此相贴的身体间挤向她的腿根。

“摸摸它。”白马兰在他耳畔低声怂恿,手臂勾住他的颈子,抚上他肩胛处起伏不定的肌群。图坦臣的手指因悸动而颤抖,探向那片涓涓吐露的蕊花。他的动作很轻,小心翼翼,带着试探的意味,指尖分开肉瓣,爱抚曲折敏感的前壁。白马兰颇为惬意,身体前倾,夹紧了他的手,用他的腕骨尽兴,掌中的擦蹭与研磨照旧,未尝恩赏他一时叁刻的喘歇。

图坦臣脸颊潮红、腹壁痉挛、肌肉摇瑟,呻吟哽在舌根,眼波如星河在水。在这样的牵缠与围捕中,他很难坚持太久。他不清楚这究竟又是一场考验,还是爱人间甜蜜的相互品尝,裹缠着他手指的甬道节律地收紧,他揉弄着那枚小巧充血的阴蒂,情液沿指缝滴落在身体上,他不知道埃斯特是否因此而快乐——看起来是的,她轻松、愉悦,如同嬉玩。

可为什么…

图坦臣没能继续想下去,埃斯特的目光同他对视了,片刻的凝望之后,她笑了笑,着手于某片神经密集的区域。她的手活儿向来很烂,用不上,且没必要,但对付图坦臣还是绰绰有余,他的身体太青涩,沿途点火,很快就烧成一片。图坦臣实不知道体肤的刺激尚能更进一步,没有期限的抚弄将他一步步逼入淫艳的地狱,肺叶中的空气不足以支撑呼吸,他实在无法兼顾取悦埃斯特的重任,濡湿的指尖逐渐脱离,在她胯骨前留下水渍,紧绷至极限的身体朝后反弓,望向花纹繁复的天顶,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。快感是攻伐的重锤,无隙不入的海波,直到他溃不成军,缴械投降。

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糟糕的同时,图坦臣猜测埃斯特在外一定还有很多情人。他并不是觉得她不投入、不认真、不迷人,恰恰相反,他认为埃斯特有种令人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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