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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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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秦不闻夹了口菜放进嘴里,什么?

季君皎稍稍抿唇:我与平阳郡主,并无半分私情。

猝不及防地来了这么一句话,秦不闻不觉咳嗽一声,一脸错愕:我、我知道啊,你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了?

之前他不就已经向她说过了?

为什么还要再澄清一遍?

季君皎犹觉得不够妥帖,思索半刻,又清声开口道:我曾因为一些缘由,同平阳郡主去过一趟城外。

秦不闻眨眨眼,眼神茫然,好似在问:所以呢?

倒不仅仅是因为,平阳郡主是魏老的后人,我对她有所照拂,顿了顿,季君皎继续开口道,主要原因是,那日有人说,在城外见到一人,与你很是相像,我才出城去寻的。

路上遇到平阳郡主,她随着我的马车,一同出现在城外。

季君皎声音朗润清冽:你若是听到坊间有什么谣言,可来问我真假。

秦不闻轻咳一声,牵了牵嘴角:季君皎,你不用同我讲这么清楚的,你做事向来有分寸,我自然是相信你的。

而且说到底,她好像没有可以对季君皎刨根问底的权利。

只是季君皎对她这个反应,似乎并不满意。

他稍稍拧眉,语气清冷矜贵:我日后会更加注意分寸,坊间的流言,我会处理。

秦不闻干笑两声:你与所有人相处时,向来边界分明,我相信你。

秦不闻,季君皎不满地蹙眉,语气也稍沉了几分,那是我与旁人划下的边界。

他正正地看着她,不闪不避:你无需遵从。

秦不闻一怔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
他说,秦不闻,那是我与旁人划下的边界,你无需遵从。

他说,秦不闻,你在我这里,向来有特许。

他说,秦不闻,我与你之间的那条边界,如同虚设。

他的偏袒向来明显。

--

少卿府。

傅司宁看着暗探送来的密函,微微蹙眉。

宴唐在浔阳城待了大半年,即便是陛下也未能将他召回。

他眉头紧锁,烛火掩映,灯火葳蕤。

那么他如今,是为什么会回长安城呢?

秦不闻,你是小孩子吗?

傅司宁身为大理寺少卿,一直密切关注着曜云内外的动向。

听说,秦不闻跳下无悔崖那日,风雪迷人眼,有人见那向来清雅俊逸的司徒大人,狼狈地从那黄金武侯车上跌落下来,眼眶猩红,任由一袭黑衣被风雪掩埋。

他的头发都是白色。

那日当晚,听闻宴唐跪在那满是积雪的金銮殿前,请陛下准他常住浔阳,离开京城。

那是万人之上的司徒大人。

宴唐的位置,朝中多少人艳羡又眼红,而他却自请离京,常住边境浔阳。

他那般的病腿,硬是顶着那场风雪,在金銮殿前跪了整整一夜。

后来,是陛下在第二日正午,擎着一柄伞,一身明黄色长袍,走到他面前。

宴唐跪了一夜。

他双腿无力,只能靠着双手支撑着地面,那冰雪将他的指骨冻得通红,没了知觉。

他却仍是端正地跪在雪地上,抬眸看向陛下。

谁也不清楚两人究竟说了什么。

只知道,那一日,宴唐一个响头磕在地上,道了一句:谢陛下成全。

那场雪下了很久。

久到傅司宁的所有思绪,还停留在文渊阁那位大喜的那天,但时间流转,便已物是人非,沧海桑田。

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从长安王没死的情绪中缓过神来,便见那红衣女子在苍茫风雪中一跃而下,再不见踪影。

他心中的那场雪,再没停过。

房中的蜡烛燃了一夜。

傅司宁在书案前,坐了一夜。

--

夜色寂寥。

一处宅院,一男子推门而入,便见院中房屋灯火明亮。

他神情不变,抬步走近,听见房屋中传来痛苦的低哼。

他皱了皱眉,脚步快了几分。

房门没有落锁。

他推开房门,便见宫溪山满头大汗,将自己捆在方寸之地,听到声响,他猛地抬眸看向来人,额上的汗珠便顺着轮廓滴落下来。

他的瞳孔紧缩,嘴里咬了手帕,眼眶猩红,如同凶兽。

只看一眼,季君皎便阖了门,他一边走向宫溪山,一边从袖口中拿出一个药瓶。

他半俯在宫溪山面前,扯下他口中的手帕,随即将药瓶中的药丸塞进了宫溪山口中。

吞下去。季君皎冷声。

宫溪山眼尾猩红,脖颈处满是青筋暴起。

他用为数不多的理智,将那口中苦涩的药丸吞下,死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
月色如水。

大概半刻钟的时间,宫溪山原本粗重急促的呼吸趋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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