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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1 他咬我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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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血的味道,暖和又诱人,眼眸深处闪过了几丝疯狂和欲念,青年把她的血咽到肚子里,如同基督教徒端起圣餐时的酒杯,一口把杯子里的葡萄酒咽下肚去一样的狂热。

酒倒出,预表着主的血为我们罪人而流。

主啊,我有罪。

原谅我,主。

他想把那动脉撕咬开,仰着喉咙在脖颈边尽情地畅饮血色的液体。

哪怕是脏了脸也不介意,毕竟这是她的血。

罗维诺喘了口气,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把自己的邪念压了下去,伤口不再流血,他依然固执地用舌舔着那块肌肤,一下一下的。

吸血鬼!!!

呜哇等费里西端着水杯回来时,就看到小哭包被人压在身下,哭哭噎噎。

罗尼他咬我!

没什么,青年直起腰来,嘴唇上还带着几分妖艳的血迹,给她消一下毒,

费佳!小兔子连滚带跑的躲在弟弟身后,探出个头来,他欺负我!

哥哥弟弟拖长了声调,把温水推给了小姑娘,别欺负小桃子。

老子没欺负!他摸着她的头,细心安慰着,那傻子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喝着,嫣红的唇瓣上沾了水,亮晶晶的水,漂亮的水,仰起头来向他笑。

罗维诺发觉自己的身体很是不对劲,他甚至嫉妒起自家弟弟来了,有几个画面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,这些画面好像是他的记忆。

一个场景是小时候的他很挑食,然后每当自己撅着嘴巴不想吃饭时,非得要求那姑娘亲手给他做或者是她在场时才张口吃饭,明明这姑娘没有多好看的脸蛋,还是带着宠溺的笑容;尽管弟弟在一边皱着眉头,笨蛋弟弟肯定暗地里觉得他还是和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,脾气骄纵的孩子没什么两样,他没有别的要求,只需要看见她在,他才盯着那薄薄的唇瓣,低下头去。

还有一个场景是他和费里在那边画画,爷爷更喜欢费里西,不仅是他嘴巴甜,还会唱歌、画画,而他的画技不行,脾气也大,没画了几下就想摔画笔,不只是因为画画的问题,大概也在气自己吧,周围便响起了道熟悉的女声:罗尼?

她披着披肩,在他的身旁俯下来:不要浪费,这么好的颜料和画具你比我有天赋多啦,我现在还只会一点点素描呢。

好闻的、泛着柠檬味道的手把他的右手放在了画笔上,再试试吧,不用着急,我在这里看着你们,慢慢来。

于是小豆丁罗维诺咳嗽了一声,装模作样的要奖励。

一口亲亲?她歪着头。

老子不要了,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的大作吧!脸皮薄的小家伙马上反驳。

姐姐!哥哥不要,我要!旁边的小豆丁费里西马上说,他不要的话,我可以要双倍的亲亲么?

费里西安诺!

罗尼要喝水嘛?相谈甚欢的两个人不知道罗维诺内心发生了什么事,暗地里打了多少次心理战,阿桃把另一个杯子送过去,你也喝点水

我要你喝过的这个。青年看着她道。

好呀。

所以你们费里下了厨,热气腾腾的意面刚刚装在盘子里没多久,就被狼吞虎咽的两个人一扫而空。

他们就像好几年没吃过饱饭的饥民一样饿,眼神直冒绿光,大白天的还有点瘆人,吃完了还将叉子一拍:再给老子来点!

好好好,慢点吃吃太多对你们身体不好哦?

呜呜!阿桃被美妙的食物刺激到想流泪,鬼知道她在苏/联那边待的是什么生活,不是说俄/餐不好吃,是翻来覆去只有那几个花样。

扳着指头,根本数不了几个主食出来。

所以军队那边

老子不干了!罗维诺只顾吃,吃了整整一盘半以后才吐了口气,似乎这才想起来他身上的军装是干什么玩意儿使的,青年放下了刀叉,直接把自己的肩章、胸牌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丢到了垃圾桶里。

不干了?!费里西安诺大惊失色。

嗯,就是这样啊。

我升华了。吃饱喝足的小姑娘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面,啊,意面,啊,这是面!她用一种咏叹调的语气说,我再也不用吃那些看上去很寡淡!闻上去也很寡淡的面条了!

去他们的大饼!胡姆斯还有黏糊糊的米饭!罗维诺附和。

这样不好吧?

气氛一时间凝固了。

察觉到说错了话的费里西低下头来,蜜糖似的眼睛里跳动着不安的光芒。

费佳,你在担心什么?少女跳下椅子,凑到跟前:不用担心哦,可能一个人的力量起不到什么用,但是大家的力量加起来,可以撼动的。

你是不是和宪/兵队的人走得太近了?哥哥沉声说。

不不他怯懦着,我只是担心,我们要面对的是国/家机器。

罗维诺抚住了额头:笨蛋,我当然知道!但就是那样又如何?

我们会怕他们么?

费佳。她平视着青年的眼神,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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