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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……他把……
他把姜的手臂，折断了？
莱安恍惚地将目光上移，他的统帅还站在原地，就在两步远的地方。
姜见明的黑发已经被冷汗湿透了，明明手臂被折断了，他却好像不知道痛似的，目光甚至可称温和。
……做得好。
莱安分明确信姜是想要这样说的，那人的神态正是在这样说。可传到耳畔的声音却是：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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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姜的手臂，折断了？
莱安恍惚地将目光上移，他的统帅还站在原地，就在两步远的地方。
姜见明的黑发已经被冷汗湿透了，明明手臂被折断了，他却好像不知道痛似的，目光甚至可称温和。
……做得好。
莱安分明确信姜是想要这样说的，那人的神态正是在这样说。可传到耳畔的声音却是：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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